回忆前夜温存,红罗帐暖
回忆·前夜温存,红罗帐暖
这一次,萧烬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不可耐地占有她。 他像是在拆一份等待了多年的礼物,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挑开她的腰带,耐心地、温柔地一层层剥开她的防御。 红烛高烧,纱帐低垂,将昏暗的内室映照得暧昧流淌。 少女如羊脂玉般洁白无瑕的身躯,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锦被之上。 因为紧张和羞怯,那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,宛如三月里的桃花酿。 她的胸乳饱满挺立,顶端两点樱红在冷空气中微微战栗,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,像是两朵在雪地里颤巍巍绽放的梅花,引人采撷。 萧烬的目光在那片雪白上流连,眼底的暗火几乎要燎原。 但他克制住了,他俯下身,如同最虔诚的信徒,吻上了她的眉心,然后是鼻尖、嘴唇。 他的吻不再带有那种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暴虐与掠夺,而是充满了缠绵悱恻的温情。 唇舌交缠,他在她口中攻城略地,卷走她口中所有的津液,却又极尽温柔地引导着她回应,笨拙的与他共舞。 “唔……”萧慕晚被吻得喘不过气,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,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,身体软成了一滩水。 他的吻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,在那精致深陷的锁骨上流连,引起她阵阵战栗。 “七哥……痒……”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子。 萧烬动作一顿,惩罚性地在那处嫩rou上轻咬一口,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。 “叫错了。”他含住她胸前的一颗红梅,舌尖恶劣地在乳晕上打圈,牙齿轻轻厮磨着那敏感至极的乳珠,含糊不清地命令道:“叫夫君。” “啊……夫……夫君……” 萧慕晚被这一声“夫君”烫得浑身发软,下身不可抑制地涌出一股热流。 “嗯?这么快就湿了?小yin娃” 萧烬感受到她的动情,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暗光。 他的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移,却被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按住了。 “夫……夫君……”萧慕晚眼睫轻颤,眸子里满是水雾,带着一丝恳求与护犊的本能 “轻……轻一点……别伤到了……” 她没有明说,但手掌护着肚子的姿势,分明是在保护那个尚在孕育中的小生命。 萧烬看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,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荒谬感。 真是有趣,一个孽种,她竟然当个宝一样护着。 “傻晚晚,”萧烬温柔地拉开她的手,十指相扣,将她的手按在枕边。 “正因为有了它,夫君才更要好好疼你。” 他凑到她耳边,如恶魔的蛊惑:“要多浇灌,这颗种子才能长得好。对不对?” 这种歪理邪说,从他嘴里说出来竟带着几分令人信服的旖旎。 萧慕晚脸红得快要滴血,只能羞耻地点点头,松开了防备。 男人的手终于毫无阻碍地探入了那早已湿润的幽秘丛林。 他用guntang的掌心包裹住那一处娇嫩,大拇指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充血挺立的花核,不轻不重地按揉、拨弄。 “嗯……啊……那里……好奇怪……” 那种酥麻入骨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,萧慕晚难耐地仰起脖颈,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。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,双腿在床单上蹭动,反而把自己送得更开,想要索取更多。 “水真多,晚晚。” 萧烬抬起头,手指沾了一点那晶莹的蜜液,举到她眼前,紫瞳里倒映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。 “平日里端庄的柔嘉公主,怎么到了夫君床上,就变成了个水做的妖精?” “不……不要说……”萧慕晚羞得闭上眼,眼角沁出泪珠。 “不说怎么行?”萧烬分开她的双腿,跪在她的腿间,那架势宛如即将攻城的君王。 他扶着早已昂扬挺立、青筋暴起的巨物,抵在了那处泥泞不堪的xue口,guntang的guitou轻轻研磨着那一圈软嫩的媚rou。 “看着我。” 他命令道,声音不容置疑。 萧慕晚迷离地睁开眼,对上他深邃如渊的目光。 男人缓缓挺腰,那根粗硕guntang的rou刃撑开层层紧致的媚rou,一点一点,缓慢而坚定地挤了进去。 “啊……” 因为太过巨大,即使有了润滑,进入的过程依然带着一种充实的胀痛感。 那种被彻底撑开、填满的感觉,让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,只能容纳他一人。 萧烬并没有急着全部没入,而是卡在一半的位置,逼视着她: “小sao货,告诉夫君,现在是谁在干你?” 萧慕晚喘着粗气,手指死死抓紧了身下的锦被,羞耻得难以启齿。 萧烬坏心眼地往外抽了一点,然后猛地又顶回去一寸! “啊!是……是七哥……是夫君……”她尖叫出声。 “那夫君的大jiba,晚晚喜欢吗?”他循循善诱,一边问,一边开始缓慢地抽插。 “喜……喜欢……呜呜……” “喜欢什么?”萧烬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身下重重一碾,直抵那敏感的酸软点。 “说,我是个yin荡的小母狗,喜欢夫君的大jibacao我。” “不……我不说……太羞人了……”萧慕晚哭着摇头,这种市井浑话,她怎么说得出口? “不说?”萧烬轻笑一声,动作骤然停下,作势要拔出来。 “不说那就是不喜欢,那夫君就走了,这孩子……怕是也不想要的。” “不要!”一听到孩子,萧慕晚慌了,她连忙用双腿缠住他的腰,哭着挽留。 “不要走……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 她闭上眼,颤抖着嘴唇,清甜软糯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语: “我是……我是yin荡的小母狗……呜呜……我喜欢……喜欢夫君的大jiba……干我……” “真乖。” 他低喘一声,额角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胸口,“既然喜欢,那夫君就好好喂饱你这张贪吃的小嘴!” 话音落下,他不再压抑,腰身猛地发力! “噗嗤——” 那根巨物势如破竹,整根没入,直捣花xue! “啊——!!” 萧慕晚尖叫一声,整个人被顶得向上窜去,却又被他拉回身下。 “进去了……”萧烬在她耳边低喘,声音沙哑得可怕, “晚晚里面好热……咬得好紧……是想把夫君吸干吗?”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狂风骤雨般地撞击,而是九浅一深的缓慢研磨。 每一次深入,都精准地碾磨过她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凸起软rou;每一次抽出,都带出大量的爱液,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“咕叽、咕叽”的水声,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yin靡。 “嗯啊……夫君……好深……顶到了……那里不行……” 萧慕晚被这种温柔的凌迟逼得快要疯了。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扁舟,在温热的春水中沉浮。 于是紧紧攀附着他宽阔的背脊,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,那是她动情的证明。 “那里不行?是这里吗?” 萧烬故意朝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,狠狠一撞! “啊!!”萧慕晚身子剧烈一颤,脚趾都蜷缩起来,眼前炸开一片白光,差点直接丢了身子。 “看来就是这里。”萧烬轻笑,开始对着那一点疯狂研磨, “公主殿下真是天赋异禀,这才两个月,这花xue就学会怎么吃人了。这么紧,这么热,是不是天生就是给男人cao的?” “呜呜……是……是给夫君cao的……” 萧慕晚已经被快感冲昏了头脑,只能顺着他的话语回应,完全忘记了羞耻。 “真sao。”萧烬爱极了她这副模样,俯身含住她的耳垂,下身的动作却突然加快。 “这根东西又粗又长,是不是把你撑满了?告诉夫君,有没有顶到宫口?” 萧慕晚此时哪里还分得清,只觉得肚子里满满胀胀的,她既害怕伤到孩子,又沉溺于这种被彻底贯穿的极致快感。 “顶……顶到了……夫君轻点……宝宝会疼……”她哭着求饶,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来。 “宝宝不会疼,宝宝会高兴的。” 萧烬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,他猛地将她的双腿折叠压向胸口,让她的臀部高高抬起,这是一个最便于男人深入的姿势。 男人不再留情,腰身如打桩机般快速挺动,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囊袋拍打臀rou的清脆声响。 “啊啊啊……太深了……坏了……要被cao坏了……” 萧慕晚在这狂风骤雨中彻底沦陷。 如果是这样…… 如果是相爱的…… 那这个孩子,是不是可以生下来? 她甚至在想,等过了明日的冬至宫宴,她就去求父皇,哪怕被贬为庶民,她也要和七哥在一起。 “晚晚……我的晚晚……” 在快感攀升到顶峰的那一刻,他猛地掐住她的细腰,腰身重重一顶,整根没入,guitou死死抵住那颤抖的宫口! “啊——!!” 萧慕晚尖叫着,在那极致的快感与灭顶的酸胀中,眼前一片混沌。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,花xue疯狂收缩,像一张贪吃的小嘴,死死绞住他的凶器,仿佛要将他永远留在体内。 一股接一股guntang浓稠的jingye,深深地喷洒在她zigong的最深处,烫得她浑身颤抖。 女人不知xiele几次身,男人像是不知疲倦,每次高潮过后又是猛烈地抽插,花xue处被cao得通红,yin液像汩汩泉水般不断向外流淌,交合处一片泥泞。 罪恶的种子,在谎言的浇灌下,终于再次生根发芽。 激情退去,只余满室旖旎。 萧慕晚瘫软在萧烬怀里,浑身像是散了架,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。 她依恋地蹭着他的胸膛,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,嘴角挂着满足而幸福的笑。 “七哥……”她轻声呢喃,声音里满是事后的慵懒甜蜜, “我们以后……一直这样好不好?等孩子生下来,我们就告诉父皇……” 萧烬抚摸着她汗湿的长发,眼中的温情在这一刻瞬间褪去,恢复了那万年不化的寒冷阴鸷。 他看着怀里这个蠢得可怜、身心都已经彻底属于他的女人,心中涌起一股莫大的讽刺与快意。 一直这样? 告诉父皇? 那就等着看你是怎么死的吧。 但他嘴上却无比温柔,低头在她满是汗水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,声音缱绻得像是在许下最庄重的誓言: “好。” “睡吧。” “我会永远……‘护’着你。” 萧慕晚在这句承诺中,安心地闭上了眼睛,沉沉睡去。 这一夜,是她这两个月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 她梦见了江南的烟雨,梦见了和萧烬布衣荆钗,儿女绕膝,那个孩子有着和他一样漂亮的紫瞳。 那是他给她编织的最美的梦。 殊不知,这一觉醒来,等待她的不是江南烟雨。 而是金銮殿上,万劫不复的深渊。 那句“护着你”,护送的,是通往地狱之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