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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再逗弄,猛地一挺。 被撑开的痛感几乎要将她撕裂,眼前阵阵发黑,指甲几乎要扣进掌心的rou里。 祁久也闷哼一声,虽说前戏足够,可还是太紧了,紧得他差点当场缴械。 祁久停了几秒,等她慢慢适应。“放松……”他咬着牙,声音发颤,却强行往里挤了一点。俯身拨开她黏在后颈的发丝,他轻轻吻了上去,声音近乎蛊惑,“jiejie夹得我疼。” 薄荷味的信息素疯狂往腺体里灌,程乐希喘息着摇头,紧张得咬紧牙关,可身体却背叛理智,在信息素的驱使下慢慢软下来,xuerou也从死死绞杀变成羞耻的吮吸,仿佛在欢迎入侵者。 祁久仿佛是察觉到什么,眸色一暗,没等程乐希反应过来,便整根没入。 “哈啊……”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又痛苦的叹息。 披在她身上的衬衫从肩头滑落半截,露出早已汗淋淋的皮肤,剩下的半截湿漉漉地黏在身上,几乎透出底下的rou色。 他伏在她背上,额头抵着她汗湿的肩胛骨。 他没有继续动作,只是将guntang的呼吸尽数洒在她的后颈,舌尖轻轻舔舐,如同一头终于捕获猎物的兽,却舍不得立刻撕咬。 程乐希咬着唇,那处从未被填满过的地方被粗暴地堵死,痛得她想逃。 可后颈腺体传来阵阵灼烧感,身体又热又烫,手脚软得根本动不了。更羞耻的是,身体竟传来一股贪念。 甚至……还想要更多。 “动啊……” 几乎是自己把自己推下了深渊。 祁久听到她的话,双手圈住她的腰,低笑一声。 他终于开始动了,慢的温柔,或者说,残忍——退出一半,又缓缓地顶回去,每次又都只往里顶一点点。guitou缓缓刮过每一寸内壁,像在故意碾磨她的神经。 太慢了……程乐希的指尖死死抠进掌心。 信息素的作用让她的神经异常敏锐,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伏在身上的人的动作,是如何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身体,又是如何一点点退出,以及每一寸软rou是如何背叛自己的理智,羞耻地裹上去、吮上去。 祁久重复着这慢得要命的动作,不停地退出,再顶入。 这一次,guitou顶在那块敏感的软rou上,然后停住,碾磨。 程乐希猛地绷紧身体,咬住沙发布料,快感不受控制地冲进大脑。 祁久紧贴着她的背,笑声在胸腔里震动,传到她的骨头里。 “jiejie不是最会逃了吗?” 几乎整根滑出,只留guitou卡在入口,不上不下的感觉带来阵阵空虚。 他又在xue口处磨了磨,程乐希感觉浑身上下痒得难受,下意识往后追,却被他掐着腰固定住,动不了。 “想让我继续?”他冷笑,“求我。” 嘴唇被程乐希咬破,无比艰难地吐出两个字,“……求你。” “求我什么?” 她摇头,腰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往后蹭,xue口一张一合地吞吐guitou,似乎在替她回答。 她羞耻得想死,“求你……动……” 祁久眸色一暗。 “好。” 他猛地一挺,几乎是顶进最深处,撞得她尖叫出声。 可这只是开始。 他又开始那种慢得要命的节奏: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股透明的汁水,每一次顶入都像要把这些年的恨意钉进她身体里。 啪—— 啪—— rou体撞击的声音沉闷又黏腻,像在敲她的骨头。 “你知道我被拖出火场的时候在想什么吗?” 祁久俯身,舌尖再次舔过她后颈。 程乐希哭着摇头,眼前却闪过那漫天火光,而她选择松开了他的手,拼了命往外跑…… 她以为自己逃出来了。 “我在想……” 又一下,深得几乎顶进zigong口。 “jiejie会回来救我。” 他突然加快速度,三下狠撞。 “可你没有。” “你全都忘了。” 程乐希崩溃地哭出声,身体却在标记的信息素下彻底软成水,xuerou疯狂吮吸着入侵者,像在道歉,又像在讨好。 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 祁久停住,埋在最深处不动。 “晚了。” 他掐着她的腰把人往后拖,迫使她自己往后坐。 一次、两次、三次…… rou体撞击的声音急促又响亮,沙发被撞得吱呀作响,布料晕出大片的深色。空气中薄荷与牛奶的气味不断交融,温度也越来越高。 程乐希跪着陷进沙发里,被顶得往前蹭,又被他抓住拖回来,死死向后按,每一次都把那根东西吞到最深,撞得她脑子仿佛要炸开。 “祁久……太深了……” 她哭叫着,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,可祁久像是完全听不见。 低头狠狠咬住她后颈的腺体,牙齿嵌入到rou里,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,血腥味、薄荷味、牛奶味轮番在口腔里炸开。 标记的刺痛如同一把钥匙。 程乐希仿佛置身记忆里那片火海,温度烫得快要把呼吸都灼烧。耳边是呼啸的风,和谁人在嘶声哭喊着的“jiejie”。而她拼了命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……却只抓住一把空气。 她无意识喃喃出声,“小久.….” 祁久瞳孔微缩,他太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。动作停顿了一瞬,下一秒却猛地一顶将身下人的声音打断。 那时他尚且还有正常且美好的生活,而现在他变成了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,她却忘了那场苦难,忘了他,忘的一干二净…… 现在想起来又能怎样…… 他眯起眼睛,牙齿摩挲着后颈的软rou,语气阴冷,带着报复般的恶意:“叫老公。” 程乐希摇头,眼泪砸在沙发上。 祁久冷笑,动作骤然又快又准,一次次撞在那块敏感的软rou,像要把她逼疯。 “叫不叫?” “老、老公……”声音细若蚊呐。 对……就这样,成为她最重要的存在……永远都忘不了的存在…… 祁久低吼一声,掐着腰把人往上提,让xue口更好的对准自己,角度更深的cao进去。 “再叫……” 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求你……” 程乐希崩溃地哭出来,明明是哭腔,却像融化的糖,甜得腻人。 祁久被这声音刺激到,掐着她腰的手越发用力,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重。汗珠不停从下颌划过,一滴滴烫在她背上,仿佛接触皮肤会冒出一阵烟。 “当初你也是这样逃的。” 祁久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,轻得如情人呢喃,又冷得像刀片刮过,“我喊你名字,你头也不回。” 凭什么只有她逃了出去,凭什么这么多年来只有他记得,只有他承受…… “老公……我错了……我真的错了……” 像在求饶,又像在求他碾得更碎。 眸底的戾气终于被什么更汹涌的东西淹没,他吻掉她眼角的泪。 这一刻起,他才真正开始惩罚她。慢的,快的,浅的,深的,碾磨的,撞击的……每换一种节奏,都像在翻一页旧账。 快感潮水般一层盖过一层,将程乐希眼前冲得发白。xue口的软rou翻进翻出,汁水溅得到处都是。 他按下她的腰,把人折成更夸张的角度。伸手摸向小腹那明显鼓起的轮廓,咬着她耳朵,“这里……全是你欠我的,要用一辈子来还,知道吗?” 程乐希被快感冲刷得脑袋发昏,神志不清地点点头。 直到高潮海啸般袭来,瞬间将她淹没。她尖叫着,xuerou疯狂收缩,只剩下本能的吮吸。 祁久被吸得低吼一声,也到了极限。他死死按住她的腰,将guntang的液体尽数射进最深处。 祁久解开绑着她的领带,抱着人翻了个身,让她面对自己坐到腿上。他低头吻着她汗湿的额头,声音低哑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餍足。 “jiejie……还跑吗?” 祁久轻蹭着她的脸颊,guntang的呼吸洒在她脸上,近得仿佛在数她脸上的绒毛。 程乐希趴在他怀里,浑身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抽搐,耳边是他餍足后低沉的喘息。 她闭上眼睛。 爆炸、火焰、失忆、醒来后的新生活…… 她以为是自己逃掉了噩梦,却不曾想是亲手将他留在了地狱。那部分记忆被她锁进了最深的牢笼,连同自己一起锁死了。 原来他们也曾相依为命,在暗无天日的研究所里,用小指拉勾约定着一定要活下去。 她亲眼看着他们往他脊椎里注入各种试剂,看着他一次次在痛苦中抓破自己的脸…… 她明明答应过一定会回来救他。 ……可她食言了。 她逃了,一个人干干净净地活下来,把所有痛苦都丢给他一个人背。 程乐希睁眼便看到他眸中闪烁着的自己,陷在一片赤红的潮水里,仿佛那场火海从不曾熄灭。 那次他们将病毒样本交给她,她却选择将冰冷的注射器推入身体,而她清楚的知道,从此以后,她会变成和他一样的怪物。 程乐希看到他笑了,不再是毫无温度的微笑,而是像满足了什么愿望一样。 什么啊……程乐希捧起他的脸,轻轻吻在在他眼皮上,仿若在她手上的,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。 “我也早就是怪物了。” 说罢,便展开了自己的精神网络,半透明的触须从身后张开,如同一朵白色的花,轻柔地笼罩住祁久。 那是一片黑天与红海,燃烧着一望无际的火焰,漫天灰烬如雪花飘落在她脸上。 她看见了,她都看见了…… 那场大火后,他在废墟里被拖出来,全身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,只能靠管子存活…… 一次次实验时,他在手术台上喊她名字喊到失声…… 狭小的房间里刻着一个个正字,数着日子算她什么时候会回来…… 却在培养舱里,看着屏幕上的她笑得像从没经历过一切…… 就连做梦,都是她从未回头的背影……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,下一秒,黑色的触须瞬间张开,与她的白色触须相融。 血海之上,她轻轻抱住那些充满了毁灭气息的精神触须,任由它们缠绕她、撕扯她、吞噬她…… 祁久把她死死按在怀里,他低下头,仿佛想要掩饰住红眸里翻涌着的潮湿,声音低的发抖:“jiejie……别离开我……” 程乐希哭着点头。 “嗯……不跑了。” “再也不跑了。” 她抬起头,主动吻上他的唇。 不是安抚或者臣服,而是两个人怀抱着跌入深渊,互相撕咬着确认彼此是唯一的存在。牙齿磕破了唇,血腥味溢了满腔,他们也不曾停下。 这一吻无比漫长,仿佛就连时间都为他们停留,直到两个人都吻得喘不过气,祁久才把人松开。 腰身恶意地动了动,还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再次胀大,程乐希差点呛了一下。 再次抬头,祁久已经换上了一副狡黠的神情,“那……能不能再来一次。” 他眨了眨眼,“jiejie,好jiejie。” 程乐希刚把精神体彻底放开,相融时那被撕扯的痛感还在脑子里嗡嗡作响。 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,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被拆碎又重组,腺体处火辣辣地疼,提醒她自己刚刚被永久标记了。 “还,还没够吗?”她喘得厉害。 祁久低笑,红眸中翻滚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:“永远不够。” “jiejie不是说和我一样,都是怪物吗?” 他故意狠狠挺了一下腰,那东西又胀大了一圈,硬的发烫,顶得程乐希浑身一颤,xuerou本能地绞动起来,将那根东西往里面吸。 “这不是想要吗?那就自己动。” 他松开扣着她腰间的手,整个人往后靠在沙发上,双臂随意地搭在沙发沿,仿佛准备欣赏一场专属于他的表演。